我為什麼寫《拱心石下》
文章日期:2018年7月16日

【明報文章】「我生於1948年,如今七十將至,已見證了這一代人在香港歷史轉折的起落盛衰。我所屬的是分水嶺的一代,生長於香港,1966年入大學,哲學一念十年,出國留學又回來,與中英文媒體結緣數十年,經歷了八十年代中英就香港前途的談判,投身法律界,雖然命運不能自主,卻奮然負起鑄造命運的巨責。1995年遽然從政,立法局變身立法會,議會生涯十八年,經歷過大小風波,審議法律草案無數。2012年退出政壇,回歸法律執業。我畢生所重視的是個人的修養,以及在和平開放的社會裏對知識與智慧的追求,從政是時代局勢之下不容逃避的責任,表面的風光只是必須忍耐的浮華,退下、交棒是解脫,反璞歸真。我的一段路走完,香港尋找未來的旅程卻離目的還遠。然而,每與新一代交談,提起種種人與物事的來龍去脈,原來不少事已不復人知,說出來,聽者感到新鮮,我這講者則驚訝這麼接近的記憶也已消失。以重大代價換來的教訓豈可任由遺失?今日寫下的個人經歷雖不全面,但也堪作歷史補白,是檔案,也是我們的香港故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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