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紀．香港研究：藝術應該純正嗎？ 韋一空談香港混種軟實力
文章日期：2018年8月6日
（石家豪繪）

【明報文章】「我對小時美術課，真的沒有任何記憶，哈！」他是中大藝術系系主任Frank Vigneron（韋一空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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