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文章】連續幾天跟內地朋友聚會，談話間，大家不停用上「捲」字。譬如說，現在當小孩不容易，年紀輕輕要上很多興趣班，日子過得很捲。中學生準備高考，日以繼夜，夜以繼日苦讀，自己不想捲，但同輩瘋狂地捲，造成壓力，唯有一起捲。朋友多在高等教育界工作，提起愈來愈高的指標，除了努力捲，也沒有什麼好對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