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紀.黑暗紀事:父親走了 在知道劉曉波患癌的那一天
文章日期:2017年7月12日

【明報文章】編按:劉曉波病重,牽動眾人心。今日本版作者撰文感懷父親,也念及病中朋友,親情與友情的關照,雖非專文談及劉曉波,亦令人更加掛念劉曉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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